「我打江南走過,那等在季節裡的容顏如蓮花般開落。」
十一月底的午後五點十分,就算打開窗簾,教室裡也已透不進一絲陽光。我用咖啡和宇德敬子的「忘憂草」來趕走這滿室的寂寥。妳從前門走進來,那帶著淡淡惆悵的樂音在空氣中流瀉,讓妳的腳步看似炫目,一步步踩在我的胸口。
「我打江南走過,那等在季節裡的容顏如蓮花般開落。」
十一月底的午後五點十分,就算打開窗簾,教室裡也已透不進一絲陽光。我用咖啡和宇德敬子的「忘憂草」來趕走這滿室的寂寥。妳從前門走進來,那帶著淡淡惆悵的樂音在空氣中流瀉,讓妳的腳步看似炫目,一步步踩在我的胸口。
「東風不來,三月的柳絮不飛,你底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,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。」
宇德敬子的歌聲已經結束,那期待忘憂草綻放的幽幽呼喚糾結著我胸口深處一份熱烈的想望,像是朝著虛幻的黑暗處亂抓,抓著了一根根的葛藤,感覺如此的不確切,手中那無法理清的葛藤卻又那麼真實。
「跫音不響,三月的春帷不揭。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緊掩。」
「是鄭愁予。昨天他來我們系上演講,我也去聽了。現場人很多,把演講廳擠得水泄不通,好不容易才擠到他身邊跟他合照 。」妳的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。